波点点头：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“就算是这样，姑妈就该被逼死吗！”
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
但此刻她应该做的，是把事实弄清楚。

“别瞎说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司俊风坐在车内，盯着手中电话发呆。
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
“怎么，觉得我没那个实力，弄哭你的小女朋友？”
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

得铿铿作响，如果他还没睡着，一定会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。

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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