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海里忽然跳出这句话，程奕鸣不经意间说过的……她竟然还记得。

“拿走。”程奕鸣冷声重复，不容置疑。

“爸，这是严妍。小妍，这是我爸。我妈你见过的。”

“再重的伤，今天必须亲自上阵。”

如果说傅云行动自如穿梭在严妍和自己的房间，而且比严妍速度还快，也是非常不合乎情理。

“妍妍，你来了。”吴瑞安起身将她迎到桌边。

“上车。”她冲严妍摆头。

严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，她忽然讥笑一声，“那你呢？刚才你在医院跟于思睿是怎么回事?”

却听程奕鸣一声怒喝：“够了！”

周围的人互相看看，眼神里的内容很有内涵……

正好前面是洗手间，她拐进去打开纸条一看，里面写了四个字“实话实说”。

严妍缓缓睁开双眼，窗外已经天黑，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
严妍毫无防备，不禁愣了愣。

“我说的是程臻蕊。”

“他小时候都怎么调皮？”严妍想象不出来。

程奕鸣示意店员先离开。

自拍自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