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 李婶立即敛了笑意,眼里闪过一丝紧张:“严小姐,你要走了吗?”
他神色一怔,俊眸陡然充满冷冽的愤怒,“你竟然这样问?你不认为我会介意?” “你都将自己从我的众多追求者中挑选出来了,那些身外物有什么好可惜?”她反问他,嘴角弯起月牙儿似的弧度。
严妍沉默片刻,转身走进屋子里去了。 “客户姓程。”
不过,误会虽然没有了,但问题还存在。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好了,她的话说完了,转身离去。 严妍走上前,扶住轮椅的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