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萧芸芸对他怀着什么样的感情，现在，她正在和秦韩交往是事实，他们甚至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。

陆薄言似乎觉得有趣，扬了扬唇角：“我回来他才会这样？”

陆薄言笑了笑，抱起小相宜，先用奶瓶给她喂水，末了又帮她换纸尿裤。

为了保证手术安全和顺利，韩医生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，确认一切妥当才点点头：“麻醉老师可以准备了。”

林知夏说得对，萧芸芸和沈越川，他们确实登对。

陆薄言不予置评，交代Daisy帮他买这本。

陆薄言只好去接电话。

“话说一半不是秦小少爷的风格。”秦韩接着说，“芸芸喜欢你，他一直喜欢你，哪怕知道你是她哥哥，她还是不可自拔的喜欢你。你知道吗，她现在已经不能正常工作，需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眠。她每一次见你，都是在强颜欢笑。你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，沈越川，你忍心吗？”

……

“表姐，”萧芸芸抱着小相宜问，“相宜没事吧？”

聪明如她，早就知道眼泪是威胁沈越川的最佳工具。

秦韩听得清清楚楚，萧芸芸的声音里满是失落。

像萧芸芸这样小声哽咽的，也不是没有，但是萧芸芸看起来不像那种被生计逼迫的人。

沉吟了片刻，陆薄言做出最后的决定。

回到公寓，沈越川一时间没有睡意，干脆打开电脑，拿出萧芸芸给的名单，一一搜索了每个人的资料，确定每个人都是真材实料的专家后，把这张名单发给一个人。

“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。”沈越川似笑而非的看了萧芸芸一眼，“你是不是远远偷看过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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