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起脚步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
蒋奈冷静下来，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祁雪纯。

“一言为定？”

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，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，不时发出叫好声。

看着她乘坐的车辆远去，祁雪纯这才对她刚才那一抹笑回过味儿。

“我觉得……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。”她板起面孔警告。

“我吃饱了。”

“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，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，”她赶紧转开话题，“说说吧，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？”

关系好自然就坐在一起，大餐桌硬生生被分成四五个小圈子。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祁雪纯冷笑，这是什么意思，改变套路了？

她也没回住处，而是回到局里加班。

晨光初露，天已经亮了。
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
“我这边没问题，”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：“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，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，就当员工福利了。”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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