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叫周义的男人,似乎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异常。
酒店工作人员很快把药膏送来了,陆薄言交代那人再去打印一份资料。
“陆总不用客气。”
陆薄言转过头,“醒了?”
“真狠啊。”第一个人想想里面的情形,还是没忍住说道。
傍晚,唐甜甜和威尔斯来到酒会上。
一旁的苏简安摇头笑笑,洛小夕也跟着笑地眯起了眼睛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萧芸芸拉着唐甜甜坐下,唐甜甜真是太单纯了,“要是他不找你,那肯定是因为他在房间里藏了个女人!”
“不要,我才不吃。”
房间空空荡荡,自从上次唐甜甜搬走后,这里没有人再动过。
唐甜甜想法单纯,接口道,“威尔斯又不会挠我……”
”
威尔斯看了看这两个人,注意到了顾衫手臂上那一小片,如火烧过般暗红的胎记。
唐甜甜心底一顿,脸上神色微变,轻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看清,不过感觉很细小,是个挺危险的东西,你们最好再仔细找找看吧。”
“另一个是谁?”
“以后再也不准说这种话。”男人正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