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

司俊风微愣，倒是被她的干脆意外到了。他立即抓住手旁的桌沿，意识到有点不对劲。

白唐猛地的低头，程子由差点跳起来，但被白唐及时摁住了肩头。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，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，越过她往前而去。

贾小姐凄凉一笑，“你知道我走到今天，付出了多少……有时候我照镜子，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。”白唐皱眉：“先带回局里，有问题说问题，没问题自然会放了你。”

她四下找了一圈，忽然，她在走廊拐角处瞧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，”她算了算时间，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