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…做噩梦了?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“呃……”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,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我的手不方便……”
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,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用力地弹了一下苏简安的额头
亚伯手工冰淇淋。
她郁闷了:“我想去附近逛逛的。还是……算了。你忙吧,我在这儿等你下班回家。”
“简安……”
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
刚结婚的时候苏简安确实是有些怕他的,就像他的那些下属敬畏他一样,但是……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他,而且敢惹他生气了呢?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苏简安放下平板电脑,默默的想:她居然也有承包头条和整个版面的一天啊……
他不悦的蹙了蹙眉,不由分说的将苏简安拉进了怀里,苏简安防备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