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江少恺拎起苏简安的包递给她,“你先下班吧。作案手法那么刁钻的凶犯我们都找得到,一个随处都有可能留下生活痕迹的人,我们怎么可能找不着?”
他们还是那么客气,但是客气中,多了一种看好戏的戏谑。
接下来就是司法审讯了,陈庆彪难逃牢狱之灾,轻则长长的有期徒刑,重则终身监禁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在她身旁坐下,手横过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,“明天收拾一下行李,后天一早我们直飞波尔多。”
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这个……苏简安答应江少恺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。
一语激起千层浪,媒体瞬间沸腾了,纷纷要求陆薄言说得更清楚一点。
苏简安垂下眉睫,只有一个月的时间,要么有人愿意给陆氏贷款,要么……把康瑞城送进监狱。
可这些在陆薄言眼里都只是小儿科。
不一会,江少恺站起来,修长的身影走开,苏简安终于看清了被他挡住的是苏媛媛。
“这是一件好事没错。”陆薄言指了指桌上异常丰盛的菜肴,“但现在就庆祝……”
陆薄言知道她为什么还是不开心。
“张小姐,我很忙。”洛小夕说,“如果你接下来还要说废话……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,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。
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,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,仿佛已经看见来年草长莺飞,艳阳温暖的日子。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