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接着说: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,终究会有一个答案。”
“各位叔叔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把你们都当成亲叔叔,”符媛儿继续委屈的说:“可你们就任由别人欺负我吗?”
她带严妍回来,真就是让程家人觉得,她找了个朋友给她壮胆,谈离婚来了。
谁家两口子闹离婚,离家出走还带着对方送的日用品。
“管家在A市?”符妈妈有些诧异。
可这个土拨鼠是什么鬼,难道在他眼里,她真的像一只土拨鼠吗……
来到严妍家外一看,门竟然是虚掩着的,里面传来“砰砰乓乓”的声音。
符媛儿来到丽泉餐厅,7号桌,一个男人举着报纸在看。
符媛儿瞧见他满脸的焦急,心里大喊事情要糟,她都来不及站起来,就坐着往后使劲退。
“既然出来了,你带我去看看阿姨吧。”严妍忽然说。
夜还没深,街头依旧熙熙攘攘。
如果化验单上这个孩子不是程子同的,谁能告诉她,经手人是谁!
他将包厢门拉上,搂着符媛儿从侧门离开了会所。
像他这样的男人,习惯掌控一切,但连对自己妻子搭讪的男人也想掌控,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了。
严妍不想让保安打电话,但肚子疼得难受,也阻挡不了。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,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,“符记者,程先生,你们俩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