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摇头,也不再分辩。
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,拉开抽屉,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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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这样,的确更加麻烦,“祁雪川……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他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?”
祁雪纯想,大概率上,那段时间他出去做了什么任务。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,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,才说道: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,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,他们是永久合伙人,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,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,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祁雪纯捂嘴偷笑,“我喜欢什么,你都买吗?”
“您觉得有司总在,还有谁敢打祁少爷?”
路医生嘿嘿一笑,“这台机器太棒了,A市没几个人能弄到,莱昂曾经许诺我,但拖了一个月也没踪影。”
“医生说什么?”司妈催问。
“你说能不能呢?”她反问,神色间已不耐,“要不我去别家公司应聘司机吧,如果在别家能胜任,在你这儿肯定没问题。”
祁雪川拿起酸奶猛喝几口,总算将辣味压了下去,然后他转身追去。
“我没事。”他仍断然否定,“你最好去查一下这个医生。”
“你父母看到你这样不心疼吗,你舍得让她们担心,”她挑起秀眉,“不管怎么说,你跟我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,我得让你回家的时候,也是什么样。”
“你们真要我车啊!”傅延傻眼了,他出其不意出手,一把抓住祁雪纯双臂反扣过来。
她正要打电话,忽然听到门内传来一阵匆急的脚步声,门很快打开,腾一出现在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