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酒柜的缝隙，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。

却见令月神色迟疑，片刻又点头，“应该回来，最近他经常来这里，放不下孩子。”

符媛儿坐在一间包厢里等，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，可她等到九点，却仍没有见到程子同的身影。

闻言，符媛儿心中一沉，接下来她该如何是好……

他的手臂加重力道，迫使她集中焦距看他。

“我完全不记得了……”但她记得，“第二天我是在房间里醒来的。”

“管家，你好像很了解程奕鸣。”

等到壶里的水沸腾，严妍洗茶、冲茶、倒茶，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。

“爸，您那还是个忘年交啊？”

在座的不只导演，还有吴瑞安。

至于程家其他人，只会说一样的台词，平常老太太最疼你了，关键时刻你不出力，你说得过去吗？

偏偏他好像也无所事事，抱个平板坐在窗户边，距离她只有不到两米。

沿着走廊走到拐角，她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话。

“只要我把东西给你，以后你绝不会再伤害严妍？”符媛儿又问了一次。

女人们愣了，不明白程奕鸣什么意思。

“刚才您在楼下碰着的人是符小姐吗？”小泉接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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