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因为宋季青的承诺，更因为穆司爵可以这么快地冷静下来。

“……佑宁和手术前一样，进入了昏迷状态。我们无法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。不过，只要她能醒过来，她就彻底康复了。但是，她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，永远醒不过来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歉然道，“司爵，对不起。但是，这已经是我们当医生的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。”

宋季青尽量维持着严肃的样子，强调道，“但现在最重要的，是你的手术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，“七哥，你的原则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但是，他还有机会吗？

他手上拎着一件灰色大衣。

阿光的语气也不由得变得凝重。

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。

宋季青没有说话，心底涌起一阵苦涩。

宋季青只依稀分辨出“爸爸”两个字。

穆司爵还来不及说什么，手机就响了一声，是消息提示。

这种时候哭出来，太丢脸了。

接着又发了一条

我在开会。

没错，就是穆司爵。

北京游泳池教练和女学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