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近电脑屏幕:“这不是已经写完了吗,交给白队签字吧。” 原来他还知道“渣男”这个词。
“我没有报警,”祁雪纯挑眉,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,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 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?”程木樱撇唇,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,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,我猜他去出差,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今天她在休假,她不是警员,而是以祁雪纯的身份教训他! “跟他说有什么用,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,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
如果事情不处理好持续发酵,结果就是开除出队。 “他干什么也没用,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醉汉们对视一眼嬉笑更甚:“这就吃上醋啦,我喜欢……” “她是谁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