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明明没有说什么，但萧芸芸就是觉得，他在鼓励她。

沈越川低头看了眼萧芸芸，她像一只被顺过毛的小宠物，乖乖停留在他怀里，明明什么都没有做，却奇迹般一点一点软化了他的心中的坚|硬。

但如实说的话，沈越川预感自己又会被萧芸芸唾弃，于是想了个不错的借口：“这家酒店是你表姐夫的，我经常在这家酒店招待公司的合作方，早就跟酒店的工作人员熟悉了。刚才属于酒店的突发|情况，如果你是那个服务员，你会去找谁处理酒店的突发事件？”

结束最后一台手术，萧芸芸活动着酸疼的肩膀脖子走出手术室，脱了手术帽就看见走廊尽头的窗户已经透着晨光。

她的颈椎极度弯曲，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，枕上有清晰的泪痕。

沈越川对她，到底是什么想法？

“……”

他单手抵在门上支撑着自己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|乱，神情在酒精和烟火的麻痹下，不复往日的冷峻镇定，目光中甚至透出几分涣散。

这个晚上，苏韵锦在病床边陪了江烨整整一夜。

想着，外婆的音容笑貌浮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
那……沈越川会不会也有所察觉？

同样在飞速运转脑子的，还有穆司爵。

“好啊。”正好需要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，萧芸芸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，“你们在哪里？”

沈越川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，煞有介事的“威胁”萧芸芸：“你不愿意上车的话，只能打车回去。不过这个时候是高峰期，而且这个地段……出租车很不好打。”

真相来得猝不及防，沈越川措手不及。

苏亦承笑了笑：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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