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从司俊风身边走过：“出来。”

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表盘硕大的运动手表，表盘上不但显示时间，还显示日期……

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，领导就过来了。

因为是严妍的妈妈过生日，她才费心打扮的。

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，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，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
“我闹什么了？”祁雪纯不服气的反问。
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
祁雪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本子，“方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？”

这座城市对她来说，完全是陌生的。

“就刚才。”

讶然，“他能听到我们说话！”

她是袁子欣，第一次来这种场合，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，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，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

“小妍，”严妈及时转开话题，“今天你生日，大家高高兴兴吃饭，不要说这些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没事吧？”他来到祁雪纯面前。

“司俊风的手下和别人打架是板上钉钉的了，死者也许是他的一个手下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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