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程奕鸣安排的吗？不是还有传言说，程子同娶她就是为了那块地吗，这样的牺牲，程奕鸣能做到？

有点儿凉。符媛儿纳闷，这会儿抱她干嘛，他们商量正经事要紧。

她想了一整圈，就她认识而且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，应该是那位美艳的于律师。但这可是子卿留下的程序，是程奕鸣做梦都想得到的啊。

她只能先护肤，想着等会儿跟美容顾问套个近乎。她心里头庆幸自己对程子同还动情不深，可以及时收回……她是一个在感情中受过重创的人，太知道怎么趋利避害。

“她在报社忙工作吧，”符妈妈回答，“你别管她，她一忙起来，有时候我两个月都见不到她。”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发出这种柔软的恳求……

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，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。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