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！”白雨闻声快步赶来。程奕鸣轻勾嘴角，对着洗手间的门说了一句：“伯父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
这样的指责已经是羞辱了。符媛儿点头，“我已经确保了十票，还差一票，我查到有一个评委跟吴瑞安关系不错，我等下给吴瑞安打个电话。”

这个结果也出乎了严妍的意料。她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，媛儿不是说他去国外了吗？

“思睿的事，你听说了？”程家别墅的书房里，慕容珏端坐在办公桌后。姓程的人多了，谁说姓程就会跟他有关。

“你敢！”程奕鸣冷喝。“询问什么？”她问。

严妍身形微晃，他的确说中了她的心事。严妍无语，她也明白了，他一上来就质问，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