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 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,齐齐站起来,沈越川说:“陆总,我们先出去。剩下的,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。”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 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
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 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,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,都没有。当然,也没有张玫。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。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 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“不去算了。”苏简安转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一个人去。” 实际上,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,学得慢一点,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,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,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,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