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
祁雪纯硬拉，是拉不过来的。

看上去像穿过，所以人为的抹了一点灰。

“我轻点。”
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这时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“我好多了。”六婶点头。

“小妍，”一见严妍，亲戚竟红着眼圈哭开了，“我是奕鸣的六婶，也是你的六婶啊！你一定要帮帮六婶！”

严妍举起酒杯：“程奕鸣，祝我新戏愉快啊！”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白唐将严妍叫到一旁，说道：“正好碰上你，我也就不跟程奕鸣联系了。你帮我转告一下，祁雪纯铁了心要留在A市，就算我能让她离开我这个队，她也会被调到别的队伍。”

“等一下！”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，示意他暂停。
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

她叹一口气，这几天她的确喝酒太多，而且总被白队碰上。

“怎么，害怕了？” 白唐问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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